我知道自己有点过分,开始哄她,用舌头舔乾净她的眼泪,一会儿她又哭得很伤心。
“我说,你这条毛巾用完之后怎么办?扔掉?”何慧把搭在顾青肩膀上的腿微微抬起,用脚底蹭了蹭他有些微卷的头发,根本就是拿顾青的擦脸毛巾和头发当作擦脚布来使用,太侮辱人了。
身为一名正值壮年的冒险者,阿尔瓦的身体没什么问题,至今未成家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,而是基于冒险者的潜规则——结婚生子意味着安定下来,从此与走在悬崖边上的冒险生活绝缘了。
脱下丝袜,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,我的双腿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,洁白的皮肤泛出细腻的光泽,我对自己的保养一向非常在意,所以我的皮肤在公司向来都是被女孩子羡慕的那种。
温热的口腔将我的阴囊完全地卷了进去,两枚孪生的大卵蛋被埃米莉亚用舌头艺术般的烹煮着,当真是舒服的一塌糊涂。
满头大汗,媚脸绯红,浑身激烈痉挛挣扎了几下,发出了声音异常恐怖,(……